夜深了,房間裏寂靜如死灰一般
一陣悲鳴的鈴聲劃破這一切
聽筒裏傳來幽咽的聲音:
“XX,他最近怎麼樣了?過的還好嗎?”
我不知道怎樣回答
只是難以忘懷那輕柔、哀怨而又略帶沙啞的話語
此時我心底的溫度一定是37度以上
病了的心開始發燒
仍然是很平淡無聊的一個下午
我們想往常一樣聊天
她很突然的對我說:
“我去你那裏看看你啊”
略帶輕快和俏皮的聲音,仿佛充滿期待
我知道,聽到這以後我心底的溫度一定是一百度
它已經將全身血液加熱到沸騰
就要做著全世界最開心的事
不自覺的進入她的空間
每天被她鄙視的說我“跑堂”
看到了一篇她剛剛寫的日誌
邂逅、公園的街燈、做客、情人節
一個個短標題,不斷刺痛我
強裝淡定的拿起手機,撥通那個熟悉的號碼
略帶開玩笑的語氣問:“你戀愛了?我看了你寫的文章”
她輕輕的回答:“恩”。
我忘記是如何放下電話的
就是著簡單的一個字
使心底的溫度降到零下
將我的心瞬間冰封
早已經習慣你那熟悉的聲調
這仿佛已經成為生活的一部分
自己已經不記得也不願去記得
是什麼時候養成這種習慣
只是願意,並期待著聽到你說話
平淡的語言,每天都有不同的心情
我不知道你聲音的溫度是多少
但是我的心會告訴我
能感受你音節的溫度
它很柔軟,是你聲音的溫度計 |